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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博宇——烛映花色浓”作品展
开幕:2021/9/25 15:00pm 展期:2021/9/25-10/15
地址:浙江赛丽美术馆3、4、5号展厅
展览前言

 平方厘米 

 ——记蒋博宇与他的作品 

封治国/Feng Zhiguo

策展人,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


蒋博宇对色彩有与生俱来的敏感,对于绘画语言也有超乎常人的悟性,这是我对蒋博宇艺术最直接的看法和感受。许多年前,他曾对巴巴(C.Corneliu Baba)投入了巨大的热情,并由此开启了自己的语言探索之路。倘若观察蒋博宇油画创作的几个不同阶段,我们不难发现其中隐藏着一条明确的线索,那就是从概括提炼逐渐走向繁厚密重,但其浓郁、饱满、凝重的色彩品质和语言品格并没有改变。


近几年,蒋博宇逐渐放弃了他曾深深挚爱的人物题材。对此,我多少感到有些遗憾,但艺术家本人却不以为意。他的画室中总是摆满了各类花草与水果,这是他近年稳定的创作母题。蒋博宇收藏有不少古董及老家具、小物件,它们十分和谐地构建了艺术家周遭的视觉天地。只要略微留心观察,在这些古董与小物件中,透露出与蒋博宇绘画十分吻合的某种气质——精致、细密、浓艳而高贵。的确,蒋博宇乃是一位知行合一、细腻敏感的出色艺术家,他所有的美学观与艺术立场,都毫无保留、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对身边一切事物的态度之中。


近些年来,他每天的工作便是对着花草写生。从花开画到花落,从绽放画到凋零,他以苦行僧般的姿态,记录了这些植物的生命周期。蒋博宇极为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将颜色往画布上反复涂抹、堆砌,这样的创作过程很容易让我们想起塞尚、贾克梅蒂等艺术家。的确,他们曾给予过蒋博宇巨大的启发。然而,蒋博宇的绘画并不是关于对自然与生命的阐述,他更希望表达纯粹的语言魅力。对于语言,蒋博宇保持着极度的热忱甚至精神洁癖。他曾对我说:“我每天的工作是以平方厘米为单位来推进。”愕然之余,我深深明白艺术家的苦心和用心,也更理解他画面中所蕴含的“乾坤”与“玄机”。他常年苍白的脸色下,总是涌动着无限饱满的创作激情,而每一次当他喋喋不休地向我们吐槽工作的辛劳时,我都知道,他是在给予自己最高的赞美和褒扬。不过,他完全有理由、也有资格接受这种来自自我的赞美——这就是蒋博宇式的自信。


蒋博宇的绘画方式很有意思。他常常站在广袤的大自然中,却只对眼前的一小段河流发生兴趣。他用数天的热情对着倒影写生,如同戴上了潜水镜,又仿佛是借助了一台高倍显微镜,蒋博宇愣是把一个倒影的片断画出了宏大而细腻的乾坤气象。因而,我们可以更好地体会他对于树木花草的态度和追求。那时的蒋博宇似乎变成了一只爬虫,十分艰苦地、一点点地缓慢“穿越”树叶花草的“丛林”。这种观察方式不是“以大观小”的概括与提炼,而是“以小观大”的虔诚与敬畏。“平方厘米”的作画进程,也形成了艺术家作品中饱满厚重的色层结构和肌理语言,甚至也构成了蒋博宇作品中的某些病理性特征。我曾开玩笑对他说:“密集恐惧症人群可能无法正视你的画面。”其实,蒋博宇的创作过程也带有某种强迫症色彩,他可以用一天的时间来纠结一小平方厘米的色彩与塑造,因为对他来说,画布中的每个分寸都隐藏了一个无限宏大的世界。倘若从这个意义看,“一花一世界”最适合于对蒋博宇作品主题的揭示。


从同道者的角度看,我有时十分希望蒋博宇能适当回到以往的风格,而不要完全走向另一个极端。蒋博宇的才华与天赋,他所认定的艺术道路和“苦吟”般的绘画方式,既是自然而然的一种选择,也是不断挑战自我的一种结果。就在展览筹备的不久前,他多次希望用“迷失的河流”来作为展览的主题。在蒋博宇看来,他无限敬仰的传统在当代艺术的背景下已经有些断流,甚至接近干涸。他要重新寻找并建立“语言”的尊严和意义,并发誓要在艺术史的河流中与心仪的大师汇合。蒋博宇从来没有迷失,也从来没有妥协。春秋交替,水流花开,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真实。《楞严经》云:“如人以手,指月示人。彼人因指,当应看月。若复观指以为月体,此人岂惟亡失月轮,亦亡其指。”六祖慧能的意思是,指月的手是“法”而非“月”,手不过是引导我们望月的方式和途径。同样,题材也好、技法也罢,写实也好、抽象也罢,那都不过是幻像,都不过是“渡河之舟”、“指月之手”,我们共同追求的语言境界,才是那高悬于星空的“朗朗皓月”。蒋博宇最令我们尊敬之处,便是他真正以作品本身的力量,又一次让我们领略了“月”的魅力。 


蒋博宇是一位执拗到极端的艺术家,面对他和他的作品,更多的文字其实都没有必要,慧能早就领悟到,真理与文字无关。今天,他拿出了他最为满意的阶段性作品呈现给我们,掌声和鲜花已不难想象,我们所需要做的,便是认真地观看。但是别忘了,他还有更大的野心与抱负!


祝贺博宇!期待博宇!

2021年8月29日


艺术家

近些年来,他每天的工作便是对着花草写生。从花开画到花落,从绽放画到凋零,他以苦行僧般的姿态,记录了这些植物的生命周期。蒋博宇极为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将颜色往画布上反复涂抹、堆砌,这样的创作过程很容易让我们想起塞尚、贾克梅蒂等艺术家。

The past few years has witnessed him painting flowers and grass every day. The life circles of these plants, from blooming to fading, are recorded on the canvases by such an ascetic artist like him. With great persistence, or even stubbornness so to speak, he is putting more and more strokes in the limited space of a canvas. Such a creative process reminds me of Paul Cézanne, Alberto Giacometti and others. 

——封治国/Feng Zhiguo(策展人,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主任/ Curator, Director of Oil Painting Department of China Academy of Art)


大约两年前,蒋博宇有了要办个展的想法,显而易见,这是他又一次对自己绘画道路的规划。当他谈起个展的想法时,蒋博宇就兴奋不已,他说要以花、静物为题材来完成一批作品,以此展现自己在绘画中的体验以及对油画技艺的感悟。当他用手机向我展示一些作品时,许多畅快淋漓的小尺寸画作让人眼前陡然一亮,为此,我开始期待他的展览,期待他更多作品的诞生。

His idea of holding a solo exhibition took shape about two years ago. Clearly, this was his another attempt to plan his career in painting. When he talked about his solo exhibition, he was more than excited, saying that he was to paint a series of works with flowers and still lives as subjects so as to show his particular experience in painting and his thoughts on the oil painting art. The miniature works he showed to me via his smart phone made me so amazed that I began to expect his exhibition and anticipate more works of his.

——何红舟/ He Hongzhou(学术主持,中国美术学院绘画艺术学院院长/ Academic Chair, Dean of the Academy of Painting Art of China Academy of Art)



比利时画家图伊曼斯、波尔曼斯,都自称师承传统,钟爱马奈和库尔贝。其实,论技艺的高度较之前者,难以望其项背,但小小的一点“演化”——画面的图像处理与主题角度,使他们在架上绘画走投无路之际,宛如一缕微光,照亮了众多的迷茫者。

“传承演化”对于绝大数的画者,应是艺术进程的大道,正道。

按照这样的思路,去揣测蒋博宇绘画的转变,似乎看到他变化的轨迹和秘密——静物与花卉,在绘画里最可能产生突破性的转变。这是我的主观的臆想?塞尚、梵高、毕加索和马蒂斯不就是最好的例证吗!

The Belgian painters Luc Tuymans and Michael Borremans both claim that they are successors of the tradition, and that they are fond of the painting style of Édouard Mane and Jean Desire Gustave Courbet. Though there was no comparison in terms of skills with those of their idols, their tiny change in painting in image processing and theme angle, was like a glimmer of light that enlightened numerous painters who were confused about where to go next for the shelf painting.

"Inheritance and evolution" is the way, and the right way for the historical progress.

Based on the above, if we speculate on the transformation of Jiang's paintings, we seem to see the trace and secrets, that is, still life and flower and plant, which is the point where ground-breaking transformation is the most likely to happen. Is this only my subjective assumption? No, PaulCézanne, Vincent Willem van Gogh, Pablo Picasso and Henri Matisse are the best examples.

——孙景刚/Sun Jinggang(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 博士生导师/ Professor and PhD Supervisor of the Oil Painting Department of China Academy of Art)




参展作品